乌合之众摘抄
村口的狗叫了,其他狗也跟着叫,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叫。
优秀的人不是不合群,只是她合群的人没有你而已
这个世界好奇怪,把想活着的人往死里逼,又劝想死的人好好活着,于是所有人都半死不活。
人一到群体中,智商就严重降低,为了获得认同,个体愿意抛弃是非,用智商去换取那份让人备感安全的归属感。
群体只会干两种事——锦上添花或落井下石。
一个国家为其年轻人所提供的教育,可以让我们看到这个国家未来的样子。
对历史而言,个人命运可能隐藏在很小的一个小数点里,但对个人而言,却是百分之一百的人生。
群体总是对强权俯首帖耳,却很少为仁慈善行感动!在他们看来,仁慈善良只不过是软弱可欺的代名词。
大众没有辨别能力,因而无法判断事情的真伪,许多经不起推敲的观点,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普遍赞同。
群体中累加在一起的只有愚蠢而不是智慧,因为群体中的个人才智被削弱了,在群体中能获得响应的只是大家都具备的寻常品质,那么这只会带来平庸。
在与理性永恒的冲突中,感情从未失过手。
个人一旦成为群体的一员,他所作所为就不会再承担责任,这时每个人都会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的约束的一面。群体追求和相信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和理性,而是盲从、残忍、偏执和狂热,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。
夸大其词,不断重复,言之凿凿,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,是说服群众的不二法门。
我们以为自己是理性的,我们以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有其道理的。但事实上,我们的绝大多数日常行为,都是一些我们自己根本无法了解的隐蔽动机的结果。
有时不真实的东西比真实的东西包含更多的真理。
群众从未渴求过真理,他们对不合口味的证据视而不见。假如谬误对他们有诱惑力,他们更愿意崇拜谬误。谁向他们提供幻觉,谁就可以轻易地成为他们的主人;谁摧毁他们的幻觉,谁就会成为他们的牺牲品。
数量在人类社会中经常性地会产生一种充足的理由,处于群体中的个人会感受到一种强烈的“正义”力量,对他们来说群体就是正义,数量就是道理。
群体可以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,但是也能表现出极崇高的献身、牺牲和不计名利的举动,即孤立的个人根本做不到的极崇高的行为。
没有传统,就没有文明;没有对传统的缓慢淘汰,就没有进步。
孤立的个体具有控制自身反应行为的能力,而群体则不具备。
专横和偏执是一切类型的群体的共性。
所谓的信仰,它能让一个人变得完全受自己的梦想奴役。
令人难忘的历史事件,只是人类思想无形的变化造成的有形的后果而已。
群体喜欢幻觉而不喜欢真理。
只要他属于有组织的群体中的一员,他就在文明的阶梯上倒退了好几步。
在群体中,蠢人、白痴和妒忌者不会再感到自己平庸和无能,而是产生了一种强烈、短暂却巨大的力量。
个人可以容忍矛盾和争论,群体却绝不允许。
残忍与破坏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,它蛰伏在我们每个人身上。
暗示给群体的不管是什么观念,其形式只有变得绝对和简单的时候才能显示出其重要性。
观念具有非常简单的形式之后才能被群体所接受。
当某种观念通过各种方式终于进入群体的大脑,它便有了不可战胜的力量,产生了人们必须忍受的一系列影响。
各个时期、各个国家的伟大政治家,包括最残酷的独裁者,都把民众的想象力当作是他们的权力基础,从来不逆之而行。
影响大众想象力的不是事实本身,而是它所扩散和传播的方式。
群体的笃信具有宗教感情固有的特点:盲目服从,极其褊狭,渴望传播。
对一个民族来说,理想的状况是保持过去的制度,不知不觉地、慢慢地对它们进行改良。
教育可以让群体的头脑部分地改善或恶化。
群体从来不渴望真理。
要让真理深深地扎根在群众的思想当中,摧毁已变得很危险的幻觉,经验可以说是唯一有效的办法。
一个演说家,如果只顾着自己的思路说话而不顾听众的感受,是绝对产生不了什么影响的。
理性把人类带向了文明之路,但缺乏幻觉所激起的那种热情和勇敢。
领袖起初往往都是被领导者,他本人也需要被某种思想所迷惑,然后才成为这种思想的拥护者。
不管他们捍卫的主张或追随的目标是多么荒谬,面对信仰,所有的理性都是多余的。
聚集成群的人失去了自己的意志,本能地走向某个有主见的人。
历史上的重大事件都是由默默无闻的信徒发端的,他们除了自己的信仰一无所有。
群体最想得到的,并不是自由,而是被奴役。他们非常渴望服从,本能地臣服于自称为他们领袖的人。
通过重复而被肯定的东西会深入人们的思想,让他们把它当作是一种经过检验的真理来接受。
模仿被认为对社会现象有重大影响,其实,它只是传染的一个小小的结果而已。
声望其实是一个人、一部作品或是一种思想对我们的精神统治。这种统治麻痹了我们的批评能力,让我们的灵魂充满惊讶和崇敬。
神明、英雄和信条都具有迫使大家接受的力量,而且不允许讨论。一讨论,他们的声望就荡然无存了。
对于每个历史悠久的民族来说,伟大的普遍信仰的诞生和灭亡都意味着它的历史高峰,构成了文明的真正基础。
革命的开始其实就是信念的结束。
一种重大信念走向衰亡的确切日期是很容易发现的,即它的价值开始受到质疑的那天。
新的教条一旦在群体的思想中扎根,就会成为其制度、艺术和行为的灵感之源。它对灵魂的统治是绝对的。
在集体当中,智力不起任何作用,只有无意识的感情在起作用。
文明是少数精英的作品,他们组成了金字塔的顶部,下面的几层,思想价值越低便越宽,组成了一个民族的深厚底层。
在揭示事情的复杂性,进行解释和说明的时候,智力常常会让人显得太过宽容,从而大大削弱使徒所需的强烈而粗暴的信念。
在某些民族中,所有的自由都被逐渐限制,尽管表面上的许可会让大家产生幻觉,觉得自己还有自由。这种限制似乎是民族衰老的结果之一,任何制度衰老了都会如此。这是衰亡阶段到来的前兆之一。至今为止,任何文明都无法逃避这种衰亡。
这一不可避免的时刻总是以理想的衰亡为标志,而理想是种族精神的支柱。理想日益苍白,在它的光芒照耀下建立起来的宗教、政治和社会大厦都将开始动摇。
随着古老理想的彻底丧失,种族将最终完全失去自己的灵魂,成了一群独处的个人,回到了起点:群体,表现出一切短时间的特征,步调不一,没有前途。
从野蛮到文明,一路追逐着梦想,而当这种梦想失去了力量,便开始衰落,走向死亡。这就是一个民族的生命周期。
关于“群体道德”,残忍与破坏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
如果我们把“道德”这个词理解为持久地遵守某些社会习俗,不断压制自私的冲动,那么,过于冲动和多变的群体显然不能被认为是有道德的。
但如果我们在“道德”这个词当中加上某些可以一时表现出来的优点,如忘我、忠诚、无私、自我牺牲、渴望平等,我们则可以说,群体有时表现得恰恰相反,能做出非常道德的事情。
研究群体的心理学家不多,而且都是从群体犯罪的角度去研究。看到他们如此频繁地犯罪,心理学家们都认为他们的道德十分低下。
也许事实往往如此。可为什么会这样呢?原因只有一个,那就是残忍与破坏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,它蛰伏在我们每个人身上。
所以,如果说群体常常服从低劣的本能,有时也可以作为品德高尚和道德崇高的典范。
如果无私、顺从、绝对忠于某种或虚或实的理想也属于美德的范畴,我们就可以说,群体常常拥有这类美德,其水平甚至连最睿智的哲学家也不一定能够达到。
他们这样做也许是无意识的,但这没关系。
我们不要过多地抱怨群体总是受无意识的驱使,不动脑筋。如果他们动起脑筋,考虑自己眼前的利益,也许任何文明都无法在我们这个世界上发展,人类也就不会有历史了。
这个问题可以上升到制度
就像民主共和治和民主专制。
民主共和制是由多数人选出来的领袖,从而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,牺牲小部分人的利益。
从而领导社会发展,但多数人都是愚昧自私的。他们很容易受到眼前利益的诱骗从而做出错误的选择将权力滥用!社会也会自然无法进步!
民主专制是由时代变化产生的自然领袖。是时代自然选择的领袖(毛泽东),他们代表的是社会集体利益。
可以增强社会凝聚力!使社会快速有效的方式快速发展!但是太权力集中!权利被滥用的后果也将会巨大的灾难。
民主共和制:让自己做选择!民主专制:让聪明人帮助大家做选择!